青年专家道:“唐寅不但是绘画圣手,也是一位武功高手。据说他将自己的剑法精髓藏在一件爱不释手的宝物当中。至于这件宝物是书是画,是瓶是罐,是他所得的前人遗物,还是他自己创作的绘画精品,就没人知道了。红桃A这些年来偷窃的每一件古董,都曾经过唐寅的手——或是他修补过的古物,或是他从别处购置来的工艺品,或是他自己绘制的图画……每一件失窃的古董,都曾在唐寅手中待过或长或短的时间。”
“也就是说,它们每一个都有可能藏有唐寅剑谱?”齐敬天问。
“不错。但至于剑谱到底藏在哪个东西里,不仅我不知道,红桃A也不知道。所以他每偷来一件东西,都会关起门好好研究,等确定剑谱没藏在里面之后,才会打下一件东西的注意。这就是他每次偷窃间隔都很长的原因。”
三个人既震惊又困惑地看着他。
“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?”顾旭阳问,“虽然你这么一解释,很多红桃A身上的谜团都迎刃而解了,但是一般人不可能知道这些内幕吧?你和红桃A是什么关系?”
“没多大关系。非要说的话,几百年前是亲戚吧。”
三人愕然。
“我们同为唐寅后人,不过隔了那么多代,早就没来往了,仅有的一点儿血缘关系也被稀释得差不多了,唯有关于先祖的传闻仍被铭记在心。”青年专家笑了笑,“看来只有能为自己带来利益的祖先,才有值得被铭记的资格啊。”
“你是唐寅后人?”齐敬天颤声问,“能否请教尊姓大名?”
“蔺无缺。不是什么响当当的名号,所以你们八成没听说过。”
的确谁也没听说过。三人很是为自己的孤陋寡闻羞愧了一番。蔺无缺拎起手提箱:“家里一直很关心《剑舞图》的下落,毕竟是有可能藏着唐寅剑谱的宝物,所以一听说《剑舞图》寻回,就派我过来鉴定了。”
“你家不会想把画收回去吧。”齐冲问。
“当然不会,那是齐老先生的东西嘛。”
齐敬天惊疑不定地跟在蔺无缺后头。这位大有来头的年轻人让他不胜惶恐,虽然没听说过蔺无缺,但蔺家在古玩界的名号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,尤其是字画鉴定方面,堪称无人能出其右。
“蔺先生现在做的是文物鉴定相关工作吗?”齐敬天问,“老朽家中有几件字画,一直想请人掌掌眼,如果蔺先生有空的话……”
“抱歉,我这次来只是因为家里托付而已,我本人不是做相关工作的。术业有专攻,您还是请行业专家替您掌眼吧。”
“那您是从事什么行业的?”
“我是个漫画家。”
“……啊?”
第93章偷窥
谷小飞辗转反侧了一整夜。
电视上肖雪尘给他做人工呼吸的画面总是浮现在脑海里,任凭他怎么驱赶都不肯离去,就像中了洗脑神曲的咒,只是这一次脑内循环的不是魔性曲调,而是肖雪尘。
他落水的时候,肖雪尘是那么着急,不等救生员动手就自己行动。被救上来的他昏迷不醒,肖雪尘不顾他人的眼光,亲自为他做人工呼吸。这一切都表明肖雪尘有多么重视他这个朋友。如果两人的身份对调,谷小飞很是怀疑自己能不能为肖雪尘做到这些。
肖雪尘的深情厚谊让他感动不已,但更多的是诚惶诚恐。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肖雪尘拯救了。从他们第一次见面起,他就一直被肖雪尘照拂,他不知道该怎么报答肖雪尘的恩惠和厚爱。
人工呼吸的画面更是驱之不散、挥之不去。他自己什么也不记得了,所有细节都是从电视上看来的,或是从别人口中听来的。用第三人称视角看着电视上的自己感觉是那么奇怪,仿佛观看一出以自己为主角的戏剧,画面中的那个人像他又不像他,画面中的一切看起来那么陌生,却是实实在在发生在自己身上的。
一回想那画面,他浑身都要烧起来了。从赛场返回酒店的一路上,他都闷不做声,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肖雪尘,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方心鹤和施曼桃的调侃(那两人将肖雪尘英勇的举动当作一件奇闻异事,说个不停)。
只要待在肖雪尘身边,他就极为别扭,连普通的言行举止该是怎样都忘记了。肖雪尘接近他的时候,他甚至连看一眼自己恩人的勇气都没有。
肖雪尘的表现则一切如常,对谷小飞的态度也一如既往。不知是不是错觉,谷小飞觉得他甚至表现得更冷漠了一点儿。记得刚和肖雪尘认识的时候,警察叔叔说过肖雪尘经常见义勇为,常人看来英勇无畏的行为,在他眼里就如同吃饭喝水一样寻常。或许正因为如此,他才没有改变自己的态度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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